我们在路上的时候,雷战给蒋关山打了电话,一接通,他就把我们三个已经破译了母亲留下的信和已经找到了我父亲的储物箱的事跟蒋关山说了。
听得出电话那头的蒋关山也非常的高兴,可一听说雷战要带着我们去找他时,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严厉的训斥声,雷战也皱起了眉头。
“可是,大师兄,我们都已经到了门口了。”雷战别看平日里意气飞扬的,可好像很害怕他的这位师兄,所以感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话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