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九章 半信半疑

书名:我家衣柜有只鬼本章字数:2021

 我听完半天,感觉没头没脑的,韩生推了推我,笑道:“感情按照我师父的意思,当年推倒你那女鬼,也想借着你,自己炼化一个尸婴出来?你小子艳福还不浅呦,女鬼都想和你生娃?”

  我听完简直想吐,就问罗坤:“你也是这意思?”

  老头微微点了点头,我迫切的问:“后来那小和尚呢?”

  “死了”老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说的我后背心冒了一层冷汗,这小和尚简直就他妈是我的前辈啊,这小和尚最后竟然死了?那我他妈八成也活不了了?

  我赶紧问:“那女鬼被灭了吗?小和尚怎么死的?”

  老头语重心长的说:“女鬼后来被方丈给收了。后来的1938年,那寺庙里藏了不少国军,小鬼子的飞机索性就把整个寺院给炸平了,那和尚就死了呗!”

  我不知道这老头是成心拿我开涮,还是打心底里就和我过不去,说话从来不一口气说完。

  不过这么说,只要背后给我下摆子那东西被消灭了,我也就得救了。我问罗坤我们下一步是不是回我老家,找那个曾经和我有过露水情缘的女鬼报仇?

  老头点了点头,我立马就定了几张车票。期间薛涵说他就不去了,因为到现在,这件事其实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小了。

  老头先是有些疑虑,但看薛涵很坚定的不想掺和了,就默认了。

  第二天,我们就准备启程回我的老家。似乎就会在我们回到我老家后,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甚至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之时出现了转变。

  一大早,薛涵突然慌慌张张的打来了电话,他打给了韩生,因为罗坤从来不带任何通讯工具。

  他们简短的说了几句,韩生就对罗坤说:“师父,肥猪说回忆起了特别重要的事情,想要当年和您说,尤其……”

  韩生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他还说,尤其不能有这怂包在场。”

  老头也十分奇怪,说这家伙(⊙_⊙?)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边要上车了,他来尿了。

  我心里边更是犯嘀咕,这他妈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还要背着我,难不成他们在背地里合计着什么秘密?

  我脑子里快速的转动一圈,但想出来的没好事情,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

  韩生催促罗坤问到底去不去?要是去了,估计这班车就赶不上了,下一班车又要等到明天。

  老头左右一权衡,面色很不好,骂道:“你他娘的给那个肥猪打电话,有什么屁话就赶紧在电话里说,要是再他妈晚一两天,这小子的命都没了!”

  老头指了指我,果断的说:“上车,有什么事,让那肥猪来找我!”

  我听到老头的话,心里算是舒了一口气,心说现在老子的时间比他妈的什么都精贵,这就对了。

  我们上了火车,我的老家是在远郊,每天只通这一列火车,是个很是僻静的小镇子。

  不过细想来,我有几年没回去了。可现在却一丁点没有衣锦还乡的感觉,不由叹了口气。

  我们原本以为一路上会平安无事的到达我老家,可谁知一件事情,却很是突然的发生可。

  我们上车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再过一个多小时,火车就到站了。这时候韩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一看是薛涵,给老头看了一眼,老头就示意他把扩音打开。

  谁知道这边扩音一开,手机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也没问这边是谁就说:“我是看这人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所以就给你打了电话,现在这人死了,你们能不能尽快通知一下家里人啊?”

  死了?我们三个人几乎都愣住了,心说这他妈又是怎么一回事?

  韩生先问:“师父,咱们回去吗?这肥猪死了,其中必然有蹊跷。”他又有些迟疑,说,“也许一开始咱们的思路就是错的,真正尸婴的线索,可能还是和薛涵有关系。”

  其实一听到薛涵的死讯,我经过了一阵茫然无措后,也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如果薛涵才是最关键的线索,那么我们之前的推断,就完全是错误的。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不说,我们还要重新整理线索,再重新推断一下整个事件的脉络。

  我脑袋一阵胀痛,因为我觉得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就像只隔着一层纸,但捅破那个纸的人,我现在竟然还一无所知。

  我把视线转向了老头,但看到的是一张陷入深度沉思的脸。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向后方略去,我们都在等待着罗坤下着返程的命令。

  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可疑虑和纠结的,因为再过十几分钟还有一个小站,我们如果从这里下车,打上车,估计当天下午就能回去。

  我和韩生甚至已经从行李架上取下了包裹。

  “不对!”就在我们以为返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时,老头突然说,“不能回去,那是个陷阱!”

  听到陷阱这两个字,我和韩生都有些茫然,忙问是什么意思。

  老头解释说:“这背后的东西太聪明了,我们绝不能回去,恰恰是因为我们之前所有的方向都是对的,所以它才杀死薛涵,目的是打乱我们的计划!如果贸然回去,兴许等着我们的,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而是亡命的陷阱。”

  我和韩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深信老头的话,不过听起来又有几分道理。

  “所以说,我们还得继续前进,不能让薛涵的死,打乱我们的阵脚,”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现在可以判定了,你的确是有个鬼儿子了!”

  我心说你他妈这笑话可真冷,听的我脚心都直冒凉风。

  不过既然老头如此说了,我也就没多想,只能照做,但一路上,我看老头脸上始终是愁云密布。

  接着我们下了车,车站是在镇子的边缘,我感叹这么多年了,这镇子竟然还没有变化。

老头催促说赶紧让我带他去当年被“害”的破庙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