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脚直接踢在了张洋的子孙根上,让他下面的两个球球的缩了上去。
张洋立马就哇呜一声,这声音高亢尖锐,就有刮着破锣似的,难听的要死。不过在他身后的那个宫女听了之后,却是一阵恍惚。
“四,四爷,你干嘛呢!”张洋哑着嗓子问我,还没有从那钻心的疼痛中缓过气来。
不过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起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脑门上。符纸是空白的,上面并没有被我画上符纹。
此时我口念到:“白纸作你面,五色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