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
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身上的直觉一点点恢复,就像是散架了似的,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着一台心脏波动仪,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我当时是跑着离开殡仪馆的,跌跌撞撞的就像喝醉了一样满脸通红。当时殡仪馆有职工家属,还走上来想要扶着我,但都被拒绝。我跑出殡仪馆后,随便站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是什么车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是一辆黑色车而不是出租车,我说了一句‘民生医院’就彻底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