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我汗流浃背的身体湿的像在水缸浸过一般,伸手一摸,被子也已经浸的湿透了。
我爸和我妈听到动静,也被惊醒,都很焦急,一边给我擦汗,一边问我怎么了。我只是和他们说做了噩梦,并未再说其他的,毕竟他们不懂蛊。
清晨,我洗漱完毕,身体极度虚弱,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准备去上学。我妈很担忧,说要不要请个假,我说没事,挺的住。
到了与阿修会合的地点,他没来,石碾子傍有人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