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怪异的吓人,老泪纵横的不停抽泣,于是我们没有继续搭理她,往上班的制衣厂走去。
我心里想着事儿,人也晕晕乎乎的,跟着阿姐和阿修,走在最后面。
十字路口,红灯,过往车辆都停了下来,变得极其的安静。
绿灯,我却和阿姐与阿修分道扬镳,他们向左,我往右。
阿姐一把拉住我,满脸的惊恐之色,“哪里是北?”
我打个冷颤,凝思想了会儿,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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