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对雍遇安感同身受,我记不全五百年前,欧阳秀瑜和他有过的曾经,亦无法体会他对欧阳秀瑜的痴情。
我唯独清楚一点——我已不再是欧阳秀瑜。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直接吹灭了蜡烛,对他说:“那就帮她过一个生日吧,她若是有知,也会感到高兴的吧。”
这几天以来,我都在家中休息,雍遇安自庆生之后,表现得十分落寞,第二天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说一周后回来。
我也没在意,想着他或许是去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