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尖血,全都吐在了砚台里。
而砚台正是前几日齐老板找我鉴定的那个!
砚台里的残墨和心尖血混合在了一块,心尖血漂在残墨上面,齐老板立即开始磨了起来,很快便将心尖血和墨水全都掺杂在了一块。那团墨也变成了很古怪的颜色,我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颜色,只是给我一种很膈应的感觉。
在做这些的时候,齐老板炯炯有神,心神高度统一,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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