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别人,正是李麻子那死去的二舅。没想到他居然‘活’了过来,而且一举一动跟先前一样,面色苍白,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他再次趴在了枯井旁,发出了尖锐的哭声,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李麻子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耳塞,将耳朵孔塞得紧紧,才避免了被那声音摧残。一直等李麻子二舅离开后,我才来到了井边,将头伸进去张望了一下,心中疑惑大起。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吗?”李麻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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