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漠然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背着T恤男往客栈走。
“阿弥陀佛。”
白眉禅师幽幽地念了句佛号,跟了上来,双手合十道:“小友放心,初一不会有事。”
我没理他,回了客栈将T恤男放在床 上,仔细处理T恤男的伤口。
T恤男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肉,被鬼切弄出的伤口不断往外冒着黑血。白眉禅师用与上次一样的方法处理了T恤男的伤口,刀子割在他身上,他却不像上午那般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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