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站起来,不是因为我怕挨打,而是受不了那种他随手一拳或者一脚下来,我就会被打回原形的感觉。
悲观的情绪一旦出现,就会无限制地蔓延,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沮丧。
渐渐的,我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像一只乌龟似得双手抱头缩在一起。
“九鳞……”
这时T恤男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我迷茫地抬头,发现T恤男和白眉禅师已经醒了,他们脸色苍白地站在窗边朝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