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墨镜男没有再睡,而是干脆搬了张椅子守在冷如霜的门前。
我心中虽然大惑不解,却也知道不是心急的时候,只好安慰了慌张的古尔几句,自己则回了房。
没心没肺的李麻子鼾声大作,睡得正香。
我几乎是一夜未眠,总觉得这次的麻烦不像之前我所遇到的那样简单。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不禁有些疲惫,李麻子则神清气爽地向我问道:“小哥,咋的啦?想家了?”
我恨不得一脚将他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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