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紫鸢正醉着,不是高兴的沉醉,而是愁绪的伤醉。
夜色已晚,她屋里的灯依旧亮着。
她坐在大椅中,依偎在墙边,贴靠着窗台。窗扉半开着,有一缕月光透过缝隙,落在他她身上,脸上,蹙起的峨嵋间,如同一道明亮的丝带,贴在额头上一般,风起,丝带未动。
一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