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虽然心里极度不爽,却也认为天下确实没有白吃的午餐,便绷着一股劲儿继续往前,跟着净风道长的脚步。
又往前走了约莫一二里地,就在我累得几近虚脱的时候,净风道长终于放缓脚步,最后在一个水潭边上停了下来。
“把尸体放下吧。”
净风道长鄙夷的说。
“就在这儿烧么?”
我立刻放下了尸体,问道。
净风道长没有回答,而是取出朱砂、黄纸、毛笔三件套,当着我的面就开始画符。
他所画的符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