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白然听了纳兰旗的话,觉得差不多了,视线向后,正要开口,却见那布满了轻纱帐子的步辇中,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做了一个手势。
白然懂了。
白然道:“那好,这一次就饶了你们。泸水百姓护国,也是件好事,只是太过牵强,愚钝了些。明日圣女会在宫中开坛设法,泸水地灵气虽稀薄,却也不见得会不出能者。”
“但若泸水再行挑衅之事,暮家决不轻饶!”
她这是变了法的在辱泸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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