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吼得一愣,脸色惨白。
盛总啊,上药哪儿有不疼的?
好委屈……
“没事的,我能忍。”白汐汐拉拉盛时年的手,挤出小小的声音。
对她而言,他能在意她,就是最好的止疼药。
可她此刻的脸无比苍白憔悴,鼻尖儿上都是汗水,哪儿会看不出来痛意?
何况,她背上的伤口看一眼都触目惊心,即使是男人都会咬牙,她还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盛时年脸上的寒气又重了几分,握着她的手,对医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