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长生牌

“药方，开源。”

“什么？”沈夏听到‘药方开源’，眼睛都红了。

她一手掐着桌面，挣扎道，“就算药方泄漏，也到不了公开药方，玉石俱焚的地步吧？”

对沈夏而言，润颜，是她和周浩然崛起的筹码，也是二人共患难的见证。

她舍不得。

周浩然怎么可能‘弃’，他一看沈夏红眼，赶紧上来解释，“你别急啊。”

“听我说。”

“药方在周家老三那会儿，就已经泄露了，与其花费心思、时间，和对手打擂台，不如换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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