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时刻注意身份

黎妍抿着唇，现在顾祁墨的后面，不敢插话，生怕因为她影响了这次生意。

宁思仪瞥了一眼黎妍，命令道，“黎助理，给我倒一杯咖啡吧，今天本来是我单独约了顾总，我们谁也不带助理，没想到顾总耍赖，我的助理不在，我只能麻烦你了。”

一语双关。

黎妍懂宁思仪是什么意思，大概意思就是她的助理都没有来，而她来了，有些多余。

她使唤黎妍，是让她知道知道，就算顾祁墨对她再好，也没有用，她始终就是一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