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李恪从未想过当什么英雄,至少在他二十年的记忆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他不想当英雄,当然也不想杀得九百万。
他不知道写下这首诗的仇圣大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写出这样的词,九十年的生活不正赶上改革开放的春风?
男儿立业就要杀戮?
男儿立世就当暴戾?
他不知道。
他更想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