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鞭炮若是在人堆里面燃放起来，会不会伤到人？”
九思回眸看了看有些不明就里的两人，只轻声问了一句。
程琮并不知道九思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伸手挠了挠脑袋，并不能想明白九思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只道：“若说伤到人，那自然是会的，不过想来应当并没有什么大碍。”
苏子尘蹙眉不语，听着九思这样开口，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
“上一朝君主喜欢大练丹药以求长身不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