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别吓我,我到底怎么了?”我寒着脸问道,倒不是我不给老爷子好脸色看,是我现在只觉浑身冰凉无比,能说出这几个字,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给咬出来的,嗓子跟堵着石头一样。
甬道里。
本来昏黄色的烛火,此时陡然一变,变成了鲜血般的红色,将这不大的甬道印衬得通红。
“咔咔……咔咔……”
甬道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咀嚼声,声音由细到大,由低沉到尖锐,到了最后,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