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夏季总是来得比中原晚一些。
都已经六七月份,种师道依然穿着厚厚的长袍,外面罩着一件轻皮甲。
他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一般,颔下三缕须已经花白,头上的发髻更是已经全白了。
然而他的双眼依然炯炯有神,腰杆依然挺得笔直,行走依然如同一阵风一般干净利落,坐着依然像是一座山一样沉稳。
人们看到种师道的身影,心里就安稳下来。
即使天塌了,山崩了,有种师道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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