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宪和心里清楚,船上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了,按理说他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水手了,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任谁在海上漂流几个月,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也难以做到乐观的态度。
他手上是有种彦谋给的地图不假,可是那真的只是一张地图,除了画出了大海和陆地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这对于海上行船来说,用处真的很有限,季风走向,海水深浅,哪里有礁石,哪里有暗流,这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