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俩人几乎同一时间，蹦出了这句话。
沈虚不明白，为什么房间里这个男人会跟杜冉冉面对面。
而李天行也疑惑着，这小子怎么突然来了。
倒不是怕这个小子，而是回忆起那晚，在这小子跟那女人离开后，出现的那个佝偻黑暗的老人。
老人说了，要自己以后不要再接近这小子，否则就让自己……
李天行相信，这个老人完全可以做到，而且是非常轻松容易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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