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唐潮顶着一个鸡窝发型,欲哭无泪的靠在墙上。
“哥不干净了!”
看他一脸委屈样,一问才知道,保镖连他藏在耳朵里的微型监听器都搜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干净过!走吧,要开始了。”
进入内堂,请柬被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收走,现场一片黑海,只有几道稀薄的追光打在舞台上。
舞台正中央放着几个玻璃罩,上面盖着黑色的锦布,等悠扬的音乐一响,随之而来的,是木门锁死的声音。
主持人从幕布后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