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什么一直要装疯卖傻?”
宁远洲忽然开口,屋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魏胜利恐惧的抱着头,捂住耳朵。
他开始抽泣,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一点点涌上心头。
花生给宁远洲泡了一杯绿茶,在热气的熏陶下,两人听到了更隐晦的内幕。
“因为只有疯了,才能让魏欢讨厌我,不在侵犯我!”
“你们的父亲不这样吧,那会儿我才六岁,他把我叫到房间里,脱掉我的裤子,这些年我活的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魏胜利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