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内寂静如斯,桌案上的烛火忽明忽灭。
“阿建,你可有医治的办法?”在一番如死寂般的沉默中,骄阳忽而拉住阿建的臂膀向他恳切问道。
“我方才说了,若是他不再为那两名女子驱毒疗伤,或可还有时日可活,但若是他依然要为那两名女子拔除入骨的化骨之毒,他将活不过一月。”虽然不想这般说,但阿建必须要将这其中的利害告诉纪寒。
“也就是说不管我为不为她们疗伤,我都活不久了?”
“恩,新毒让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