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
向屈然回此话时,这位老人亦是自椅上起身,而后向着屈然一跪而下。
跪而磕,磕而起,起再磕,磕再起。
这老头是真磕,磕的额头都流了血,屈然是真受,受的心安理得、理所当然。
微弱的烛火依在这间简陋的屋房内摇曳,于摇曳中,这位磕头的老者已是缓缓起身。
屈然但见这老头额头上的鲜血,他的心亦是彷如刀绞一般。
他身份低微、能力有限,能为这位老人做的也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