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有何理由可以去抱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去做这样的事情。
毕竟一直以来,确实是他牢牢的伤害了她没错。
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如同刽子手一般的罪魁祸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没有资格,他连一点点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够将自己内心这些蠢蠢欲动的想法全部都强压下去,他只能够表现的是那么的平静。
那天,她跟自己说完的那件事情之后就要走了。那时候的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