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恨她，她是我妈，我不可能恨她的。” 她把那跟玻璃碎一样刺骨的恨意咽下去，平静的声音里满是腥臭的血腥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果对白芷月的恨意亦是如此，对她母亲的恨意亦是如此。
江怜在这一刻特别想知道张果在知道白芷月为了自己所为的“病”甘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时，心中会不会有所波澜？在听到母亲甘愿为自己顶罪时，会不会有半分不忍……江怜看着现在的张果，觉得有这样想法的自己十分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