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跟李彦跟在老人的大儿媳身后，在他们俩的身后还跟着老人的大孙子。
低矮的老瓦房，光线很暗。
人进入屋里后，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同时李彦跟方姐嗅到一股很浓重刺鼻的味道。
接着，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跟上老人大儿媳时，就听见这位大儿媳大喊一声：“老娘，你咋啦……”
李彦跟方姐还有后面跟着的人，听到喊声，不由分说冲了进去。
他们看见个死灰色一张脸，瞪大深陷眼窝的眼珠子，佝偻腰身，卷曲状倒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