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地看着采凤被上身,这感觉真不爽,和当面打脸有什么区别,这笔账先记在司马炳年头上。
“采凤,你刚才说的,从今以后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这话可算数?”
尾随的我听到这话,心里真替这个男人感到悲哀,不管是原来的女人,还是现在这个被上身了的女人,都不可能不去赌场。
“嗯,再不去了。”
采凤嘴上答应了,可她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冰冷。
夫妻两人回到宾馆,进房间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而另一边,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