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宇川身上没有表，只好再问明泽，几点了。
“三点半。”明泽打了哈欠，回道。
裴森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缸的水，抹抹嘴。想来是说了不少的话。
冯宇川有些无奈地看着裴森：“你东扯西扯了大半天，有没有个中心思想？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当然是力拼哚安啊。”
“你说来说去，只是告诉我这药有问题。可我的初步调查结果证明这药挺正常的。不然的话，这些年里吃了药的人怎么会平安无事？”
裴森夸张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