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穆的手不停出汗，偷偷瞥了眼冯烈，他还在闭目养神。
车外的街道已经属于法界了，虽然与公共租界并无二致，在苏北穆心中，像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距离法国领事馆越近，苏北穆的心跳得越快。他甚至想马上调转车头，让冯烈回到阿素身边，回到冯宇川身边。脚从油门上移开，悬在刹车上。这一刻，父亲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中。
记住，你是苏柳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养父的教导犹言在耳。悬在刹车上面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