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酒,我们喝的时间并不长,事实上像曾韵那种喝法,换谁都撑不了多久,很快,我们两个人就干掉了半坛子。
要是按白酒的量来算,我没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万幸,
曾韵喝地更多,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她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哭大笑的模样当中,我几乎没能插进去几句话,而她似乎也没打算让我说什么。
这酒更像是帮助她打开喉舌的工具一般,她哭着,笑着,从儿时的孤单,到少年的惶恐,再大一点之后的骄傲。
我逐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