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山坳子离东边寨子有点距离,无人能求助,更无人进来,而我只能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子已经麻木了,身上的细虫游走,血液快速流失,那种慢慢濒临死亡的感觉太令人痛苦了。
或许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死亡是那么近,那么的令人茫然。
恍惚间,我想起了我娘,她还在寨子里头,眼巴巴的看着天边,似乎在想我,同时也想起了老痒,这家伙或许还在追求着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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