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围已经暗下来,胖哥催了两声,我嗅了嗅鼻子,那味儿又没了,便扎进水里。
返回岸上,我看到妮儿拿着砍断的保险绳,长出了口气,她说道:“出啥事了?怎么弄断保险绳?”
“短了,不砍断进不去啊。”胖哥撸了撸搭眼睛的头发,“我砍的。”顿了顿,扯着嘴角对简秋平说,“简老板,水葬的情况,是不是有所隐瞒?那可是上了年头。”
“所以请了胖爷您啊。”简秋平说道,“里头的情况咋样,我也不清楚啊,只知道那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