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开着,我冲过去一看,黑袍人就站在屋里,田昕则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地耷拉着,一张小脸毫无人色,几只虫子就趴在她的脖颈、天灵盖上。
“嗯?”
听见动静,黑袍人倏然回过头,声音中掩藏着些许惊诧:“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黑袍人的声音听着年轻,也就三十出头,可这张脸却似饱经沧桑,已然勾勒着不少皱纹,光从面向来看,少说也得六十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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