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每次都像是挤牙膏一样,我不用力逼迫,他就永远不会对我透露所有的信息。
“您当真不知道这老爷子为啥非要迁坟吗?”我分毫不让的与二伯对视,他这时候神色倒很是坦然。
“那宁家人不能再上山,也是他说的?”
二伯依旧从容点头,尹韵扶着我起身,走出堂屋门之后,我最后又问了二伯一句:“您为宁家庄辛苦操劳了这么多年,但家主却是我爷爷,您恨过他吗?”
我没有回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