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周归舟一愣，十分诧异的偏头看向蒙殊。
蒙殊再次十分自然的点头，“是啊，我知道。”
“啧……”周归舟十分牙酸的“啧”了一声，旋即站在蒙殊面前和他对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蒙殊看着周归舟，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
“大概是很久之前了吧。”他说，“大概就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在古堡僻静的房间里找到你们的时候。”
“那时候你在低头专心致志的听书，Ethan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