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大为通完了电话,我独自趴在栏杆上,吹着冷风,不是我故意在这里装什么忧郁,只是人思绪混乱的时候,冷风是一个很好的可以让人清醒的东西。
邓敬云来到我身旁的时候,我的头发已经吹得凌乱不堪,硬生生的被风吹成了一个杀马特,透过发丝我依稀能看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邓敬云忽然笑了起来,特别幸灾乐祸的那种笑。
我伸手理了理头发,特别无语的看着他:“别笑了!”
邓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