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淙淙,残阳如血。
黄河的落日有种悲壮的色彩。
就在我准备以命相搏,让这些排教门徒血染黄河的时候,一艘小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缓缓闯入战局。
与其说是一艘小船,不如说是一艘木头筏子更为恰当。
木头筏子很简陋,能在黄河上,用木筏行舟的,实在是罕见。
竹筏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坐着一个人。
那人的坐姿很冷酷,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下面,眼神冷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我看了那人一眼,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