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盯着吕方，“现在满意了？”
“实话说，有点意外！”
吕方也没想到我情绪会突然如此激动，甚至已经打破了常规，撕破了该维护的那一层窗户纸，不给任何人退路的大放厥词，“林东，不过我还是要说，任何意外出现在你身上都不是意外，敢谋划着跟吕归叫板的人，要是没有这点脾气，那还真没资格！”
“什么吕归啊？”
沈涛并不知情。
吕方笑眯眯道：“吕归可是传奇，算得上是一个人能够影响商界走向的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