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连你都承认了他是个中二病。”
露娜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这个黑衣黑袍的男人是位魔法师,他举着拐杖向我们族长施加咒法,从此以后,随着家族的繁衍,诅咒顺着血缘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去,这也就是我们家族诅咒的来源。”
我捂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已经两千年了,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诅咒那就不好解了。”
露娜问我:“怎么,还没有开始尝试就已经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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