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距离我大约二十余米,翘着二郎腿坐在马路旁边的公共长椅上。
她戴着墨镜,头上是一顶很大的遮阳帽,女人脸的方向,正好朝着我这边。
我盯着女人五分钟,发现在这五分钟之内,女人没做任何的动作,就连换腿都没有。
一个人翘二郎腿,不可能坚持这么久,难道她也在观察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奇怪,迈步走到女人身前。
我正要说话,突然,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