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条件
“其实这个白虎好像是母亲病重才来的之前，我记得是一个屠夫，也算是个比较老实的人，但是因为跟我们思想不合，所以经常和人干架。”小混混似乎是做出了回忆的状态。
看这个样子，应该不算是编的，说的应该是实话，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太可信。
如果是屠夫的话，赚的钱应该也够用这些雇人杀人的终归还是少数，去当混子又能赚几个钱？
但是实际上是他不够了解西城区这边的情况，这边的混子可是要比省厅那边挣钱多了，更何况因为警察局的属于治安根本就没人害怕。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找一个正经的营生非要来做这种事情，而且他跟你们还合不来。”猫茂其实是想问这样的问题的，也就没忍住问了出来。
但是他知道他这么说更是暴露了他对西城区的了解几乎为零。
然而那个小混混之前也知道他是从省厅刚调过来的，恐怕也是思维没有转回来，也就细心的解释了一下西城区这边的状况，也说了一下警察局几乎都不管这件事。
猫茂其实是很惊讶的，他原先以为西城区这边就算没有人太怎么管，但是死人了总会要报案的，但是之前还是太小看了。
虽然之前他自己也知道西城区这边乱，甚至也说过有可能杀人都会有不报案的，但是却没想到会真的这么严重，甚至会有买凶杀人这么猖狂的事情。
“哥，你也别一脸惊讶，虽然老弟我还没接过这样的案子，但是那是因为我能力不够，否则我也想去赚这份钱的，那钱起码够花一个月，还是各种浪费的花。”那个小混混做了一个特别猥琐的手势。
猫茂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他说的是哪档子事儿，果然他们这些混子都没有干净的。
“你还知道关于那个白虎的什么事情吗？比如他的真名是什么？”猫茂甚至还想问问，其实他知道黑道这边的一些严格要求，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名。
但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白虎和其他的人关系都不太好，如果他们知道也有可能会说出来。
毕竟现在眼前是一个可以讨好的警察，这个警察潜力可能无限，所以就算是得罪一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这个白虎如果真的犯了事，恐怕是要进去的，一辈子都出不来了，还怕他做什么？
“其实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好像我也不知道，我们知道那个名是不是真名，因为他有点太土了。”那个小混混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是等着对方来求。
这些小混混总是有一些自卑心理，觉得自己肯定是不如别人的，然而在他们有一些优势的时候，他们就喜欢用这些优势去让别人求他们。
这不是什么能力，其实有一些懦弱吧，猫茂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也不愿意追求一个小混混，毕竟他骨子里面是个警察，就算想要和这些小混混的话，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
“哎，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求我，我告诉你吧，他说他的名字叫做猫大壮，我之所以觉得可能是真正的时候，是因为他进来的时候就直接喊了一句俺叫猫大壮。”小混混说到这里还笑出了声。
这个名字确实有些滑稽，但是按他的描述确实不像假的。
虽然心中不能肯定，但是还是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如果以后真的有关这个有什么线索，恐怕这就是一个重要的东西了。
见到对方似乎是真的相信了，那个小混混也是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在开车的时候经常回头，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却一直没有出事。
猫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亲人，总是想着这个人会不会出事儿，好歹要出事以后再出事了，现在他还在车上呢。
“你关于白虎就知道这些吗？”猫茂还试图再挖出来点什么，问这个人问题真是费劲，像挤牙膏一样。
“当然知道，但是我也想交换一些我想要的信息。”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小混混果然是有一定的目的。
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办法，这个线索已经到这里了，如果不接着问下去的话，这个线索相当于是断了，虽然知道这个人的代号叫白虎，真名可能叫大壮……
但是说白了，也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如果不在知道一些实际性的线索的话，这个线索是废的，之前也就算是白高兴一场，虽然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直接这么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心理落差的。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这个忙不是很难。”那个小混混总是说话说一半。
猫茂其实也习惯了，也不着急，就等着对方接着说下去，心中却是盘算了无数次自己到底要不要同意他的这些情况？
如果同意了他这些情况，到时候回到队里面可能不好交代，但是如果没有同意确实有用的证据，那就真的错过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对方说话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我其实也是缺钱，我只希望你借我点钱就好。”却没想到小混混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钱不是问题，他做了这么多年积蓄也是留下了不少，更何况这种东西到时候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当下就是点了点头。
虽然实际上它轻的甚至都清汤清水了，从来不贪污任何东西，但是这些小混混眼中能和他们这些在黑暗中生活的人，合作的警察，应该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所以也就觉得他们应该有很多的钱。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这个钱要去做什么。”猫茂虽然能拿得出来这些钱，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想要用这些钱做不好的事情呢，就像猫溪南那要拿着这钱去买像那个白虎那样的杀手去杀人，那岂不是又给他们加了工作量？
但是他说完这段话，却换来了对方的一阵沉默……
对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但是显然最后他还是一直在犹豫，犹豫了差不多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