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当天,他们过来送了花圈,看着冷冷清清的灵堂,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我和徐聪都穿着黑色的西服。
徐聪板着脸,我笑着脸。
“几位就是徐伯伯的同事了吧!”
我的热情,显然是吓到了他们了。
徐聪在得知他们跟自己父母的死有扯不清的关系之后,就已经没有办法正视他们了。
要不是我说这是必要的步骤,徐聪肯定不会让这群人进父母的灵堂,免得让逝者在地府还不够安生。
“我们是代表公司过来慰问的,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