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许久的情绪,盯着那把剪刀,它没有符文,也没有法器祭炼过痕迹,普普通通好像超市用来收拾鱼用的。
躺在冰冷的炕头,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
却在突然间看到牧童白瘆瘆的脸贴在窗户边,我被吓得一跃起身,质问道:“你怎么没声啊!”
小孩冷淡的说:“吃饭。”
我摇摇头说自己没胃口,对方也没理我,转身就离开了。
总感觉他怪怪的,也许是因为长期不接触外界的缘故吧。
当天马泽涛过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