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马梦舒的问题,好像渐渐成了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提到的话题,所以,渐渐的谁也不再提起。
第二天一大早,我背着画具和马梦情一起去了她家的茶园,我再次寻找昨天的那种感觉。
鲜艳的苗女服饰和独具特色的纯银头饰,马梦情背着竹篓,站在茶树边,伸手去采摘新长出来的尖尖的嫩芽,而此时山中最后一丝薄雾还在挣扎,缭绕与山间,我看着这一切,调好的颜料一点一滴的刷在画布上。
马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