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家里,闭门关窗,正坐在桌子前,像儿时上课的姿势,认真端坐着,然后翻开面前摆放的一本泛黄老书。
这是一本称得上残破不堪的书籍,封面上写着两个随笔潦草的字——“天书”。
而且这本书被人撕掉了一大半,只有前半部分,没了后半部分。
正对应了宋老之前跟我讲过的那句话,天书被一分为二,其中一半在我手里,另一半在别人手里。
具体手握另一半天书的是何人,我也不知道。...